“我去,差点成了炮灰了。”他煞费苦心地编了一大堆情节故事,最终的目的是想让我去送货,幸亏姐姐我聪明,要不然成了二百五了都还蒙在鼓里。“不行,我得想个计策稳住他,然后再想办法拖住他寻找更多的机会脱身,同时再帮他去医院治病”。
正想得出神,蔡生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坐在他身旁。我有些芥蒂但更多的是同情,年纪轻轻把自己折腾这般田地,这是何苦来着。我叹了口气,抚平了衣角轻轻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顺手替他理了理衣服,他身上的那件长衫残破不堪,已到了衣不蔽体的程度,心中又涌起一番酸楚来。
他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怔怔地看着我,可能我在他眼里估计也是一个捉摸不透奇怪的女人吧,一下子热情似火一下子冷若冰霜,可能他也知道他所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放在心里,就像大人哄骗的孩童般让他开心。
蔡生轻叹声,摊开手,闭目凝神,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更近乎透明,一层像霉菌菌丝似的绒毛瞬时布满他全身,毛茸茸的一片。不多时在他的手掌内奇迹般地浮现出一颗黄豆般大的珠子,此珠晶莹透亮,珠身弥散着淡淡白光,丝丝缕缕,亦虚亦实。
他望了一眼如痴如呆的我,又轻叹一声,拉过我手,将它轻轻托在他手掌中。我只怔怔地看着他,不为所动,先前的假设都化为乌有。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呢?如果是梦,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但所有的记忆中我还没有一个梦像今天这样真实逼真的。要是现实更是说不过去了,在21世纪里没有哪条新闻报道有异能人士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难道是魔术么?”我伸手抚摸着他脸上那层似菌丝般的绒毛,舒适柔绵,凑近了细看,与我们身上的寒毛并无两样,只是色如白雪浓密如织。
蔡生倒也不在意我这个中年妇女的轻薄无礼,任由我的手在他脸上又摸又扯。
我心知他有意纵容我的放肆,一是想解开我的疑虑,二是取得我的信任。
但生活在21世纪的我还是很难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