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方沐点头。在这一点上两人无比统一战线。
到了学校，方沐一脸后怕地跟陆虞哲说这事，“我们以后晚上还是别打那么久电话了。”
陆虞哲眉毛一挑，“腻了？”
方沐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昨天被杨羽听见了，他早上跟我妈告状，差点手机被没收。那样的话我们放学回家就不能联系了。”
他凑近陆虞哲脸边看，“而且晚睡也不好，你昨天几点睡的啊？有黑眼圈。”
陆虞哲把他脑袋推开，“你睡了我就睡了。”
“又骗人。”方沐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眼睛里盛满了笑。
周末的商场，大都是一家三口或者小情侣在逛，方沐一个人走在其中，每家店挨着看。
圣诞节快到了，虽然是西方节日，但学生里挺流行在前一天的平安夜送礼物。
学校周边小店用圣诞树、五彩袜子、大红苹果做装饰，很有节日气氛。
方沐不跟风过节，苹果哪天不能吃，干嘛去买那身价翻了十几倍的，浪费钱。
但受大家互相送礼影响，他也想给陆虞哲送点什么，最好是实用一些的。
最后看电视里天气预报说寒流一路南下，温度还得降，受到启发决定给陆虞哲买保暖物品。
他还从来没有一个人逛过商场，衣服鞋子都是妈妈给他置办。
商场一楼是女装，二楼是男装，三楼是儿童服饰和玩具店，四五楼都是吃的，六楼是一些休闲娱乐场所，方沐转了好几圈，最后坐电梯到负一楼才找到一家符合他买购需求的小店。
他直奔围巾区域，仔细挑选对比后拿出两条，一条纯黑色，一条灰色夹蓝色条纹，都毛茸茸的。
店里有个全身镜，他等镜子前面的女生走开了，站过去把两条分别往脖子上围。
黑色挺酷但跟校服不搭，而且陆虞哲好像不怎么穿黑色衣服；灰蓝色看起来很温柔，和陆虞哲气质符合，于是定了第二条。
接着挑手套，他一眼就相中了副蓝色的，从挂钩上取下来伸手试，非常暖和。
他本来想买帽子围巾手套三样，但因为没见过陆虞哲戴帽子，最终挑了两双袜子凑齐三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