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申请了居家办公长期照顾他,明明已经恢复了大半个月,明明陆虞哲伤得最严重的是胸口,但方沐感觉他好像手脚都废了似的,这种感觉在出院后尤其明显。
吃饭喝水要喂,走路要扶,还要时不时给他吹伤口。晚饭后,陆虞哲朝他喊,“方沐,洗澡。”
“你手不是有劲了吗?自己洗。”方沐坐着处理工作没动,想起昨晚陆虞哲把他勒在怀里的行为就生气。
“抬起来动作幅度大了会疼。”
“那你别洗了,反正也没出门。”方沐没好气地回。
陆虞哲看他一眼,默默地站起来自己往卫生间走。
刚脱了一个袖子,方沐冷着脸推门进来了。
帮他把衣服脱好,又蹲下给他脱裤子。
方沐红了脸,站起来把他推过去转身朝墙,取了花洒朝他背上腿上一顿淋。
他觉得陆虞哲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然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昨晚也一整晚贴着他屁股。
“水调热一点,不要家暴我。”陆虞哲要求,又转头看他红透的脸,“你理解我一下,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理解什么理解,你又没力气,脑子里乱想什么?”淋了一层水,方沐开始给他打沐浴露,在背间搓。
陆虞哲咽了咽口水,“要是有力气呢?”
他话音刚落,拉方沐在他腰间搓泡泡的手,声音低哑,“试一试。”
两人都禁欲了大半个月,方沐也禁不起撩拨,半推半就地软在他身上。
等酣畅淋漓地运动完,他才着急地回身往陆虞哲身上摸,“伤口没湿水吧?”
“没有,我动作很小心。”
“那就好,”方沐松了口气,抱着他的腰肢继续腿软。
感觉到抵住腹部的东西又有苏醒迹象,他赶紧随便冲了冲,把陆虞哲穿得严严实实,推出了门,才开始清理自己。
陆虞哲真的精力过剩,第二天一大早又开始磨他,嘴巴往他脸上蹭和亲,像条发|情期的大狗。
方沐捂嘴说不要。
昨天亲热时也没让亲嘴。
陆虞哲松开他,躺回被子里,心里思量方沐是不是还把他当作解决生理欲|望的工具人。
见他露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