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平日里懒散的作派大相径庭,但这并不违和。
大约就是被条条框框养成了一个模样,却仍旧想为自己博出一条另外的路来,只是哪怕在那条路上行走,也削不去骨子里教养出来的风度。
秦娆想到了一个词,叛逆。
对,就是叛逆。
明明相识不久,可沈浔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逆着风行走的人,从不介意别人如何看他,他自身的想法,永远排在第一,谁也没办法扭转。
他永远是自己的主人。
是她想成为的人。
见她半天没反应,沈浔抬眸,正好看见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他放下筷子,懒懒往后一靠,说道:“要不等你看完我们再谈?”
秦娆回神,“啊,你刚才说什么?”
沈浔牙根紧了紧,“我说,你妈提了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