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现在纪深还有没有抱着和沈浔作对的想法。
“你要去找他麻烦吗?”
沈浔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什么叫我找他麻烦?是他自己惹祸上身。”
秦娆缩了一下,“我用错词而已嘛。”
“我周一去找纪深。”
“打架吗,我也去?”
沈浔转头,斜了她一眼,“不打,我可是文明人。”
秦娆笑起来,“这话你自己信吗?上次是谁……”
还没说完,就被沈浔堵住了嘴,当然,是用嘴。
“我还是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当然,床上除外。”
……
沈浔和纪深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家茶室。
光地点就确定了没有要打架的意思,否则还不如约在拳馆。
沈浔前脚刚到,纪深后脚就来了。
两人各自带了保镖,心照不宣地把人留在外面,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
“约我来有什么事?”纪深开门见山。
沈浔道:“我老婆在美国出了点事。”
纪深正在倒茶,手稍微顿了一下,茶水溅出去几滴,他看了沈浔一眼,显然没出太大的事,否则沈浔也不会坐在这里。
纪深笑了一下,“你不会是想让我替你安慰你老婆吧?”
沈浔冷冷扫了他一眼,眼神晦暗,“有人往酒店送了一只死猫,装在蛋糕盒子里。”
“你老婆该不会是怕猫吧?”纪深吊儿郎当地问,面上一派闲适。
那女人连绑匪都不怕,会怕猫吗?
“她不怕。”
这句之后,沈浔没再开口。
纪深笑着笑着,表情渐渐凝重下来,“你该不会以为这事是我的干的吧?”
沈浔捏了支烟夹在指间,没点燃,“不是你。”
纪深诧异了一下,“怎么这么笃定?万一真是我呢?”
沈浔懒得解释,从纪深倒茶时的那一抖,他就打消了纪深是幕后主使这个猜测。
他是男人,他懂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的感受,比如自己,疼她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去伤害?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纪深喜欢秦娆这事是事实,他不会傻到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