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绕是她早知这世间多妙也不由的一惊。
“不急,若你我有缘,入了我门下,你自会知晓!”言罢,也不等昔酉同意,便一把抓住昔酉手摸了起来。
柔若无骨的小手入了老人的手心,老爷子先是一喜,紧而眉头却紧皱了起来,似是心有不甘,更是用两指紧捏着昔酉的无名指,嘀嘀咕咕起来,昔酉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到老头子一声长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昔酉的手指。
他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凝重,“你红尘未了,又身缠大因果,我收不了!”
“红尘未了?”昔酉纳闷,大因果缠身她倒是知道,因为晨成对她说过,可这红尘未了……
“用世俗的话说就是姻缘未结,你还一桃花劫要度,而这应劫之人,就在新肪,与你同行的人应该知道,想来在新肪逗留,便是她应天而行吧!”
不知怎的,当老人家说她还有一桃花劫时,昔酉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个裹紧风衣的男人,小脸不由一红,只低着头,羞答答的嗯了一声。
“多谢您了。”
“用不着谢,”老人微笑道,“你身边的那位有大神通,想来未来的路也给你铺好了,虽然凶险,但应该能化险为夷,老头子我就不多嘴了。”
想了想,昔酉问道:“那位比之您如何?”
“道不同!”老人道,“又怎能做比较?孩子,你霞光氤氲不聚三花,无非是人道利己,修者不争不伤,你若放不下,这一途你注定无缘,言尽于此,去吧!”
昔酉只听头顶一声惊雷,恍若一梦,醒来时,她已经坐在公园中的长椅上,眼前是一池波光粼粼,月不知何时已露了一张脸出来,散发着柔和的光,用一种静谧的神色望着自己。
她不知自己坐了多久,中秋以后的月仍使她想起了玉水市,她的家乡……以及她的兄长!想来他已经醒转了吧!昔酉想着,只是有些可惜,没能见上他一面,忽而,她的心又是一动,莫然想起了苏卓,那个刚毅木讷的男人……
往后的几天里,晨成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早不见人,晚不见归,没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