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酉也记不得自己来这儿多少次了,只是觉得自己心里的抗拒正在慢慢变淡,听着咚咚咚如雷贯耳的音乐,也仅是微微一蹙眉头,没了初来时的那种尴尬,她故意落了几步,扫视着这家酒吧的门店,想着看看叫什么,只是当她顺着那晃眼的荧光来来回回几遍,也没发现合适的字眼。
她有些纳闷,刚想问问晨成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没名字!”
转过头,白亦正掖着那件黑色的风衣笑盈盈的看着她们。
他紧着赶了两步,先是给晨成投去一个温柔的微笑,紧而道:“新肪地广人稀,多寂寞,所以好酒,可酒这东西吧,喝的多了就会犯迷糊,迷糊着遇见了不该遇见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情不知所起,难免会做些错事……”
“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你就没取名字?”晨成嗤笑一声,讥讽道。
“不!”白亦摇摇头,脸上也少见的多了些严肃的神情,“我这儿起于一个缘字,欢迎不期而遇,绝不接待心存侥幸之人,因此,没有名字,也没有名声。”
“不期而遇吗?”魏立琴喃喃自语道,他默默的瞥了一眼晨成,心里却不由的忐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到来算不算不期而遇,是不是晨成看到过的天定,说实话,这并不是魄力的问题,他从民京千里迢迢过来,这已经说明了他的魄力,只是,事关生死,谁又能坦然呢。
酒吧里几首放烂的歌在没完没了不知疲倦的唱着,在闪烁的霓虹灯下,扭动着身躯的人早已变了模样,好似卸了华装露了真皮相的妖物,公的贴着母的,雌的咬着雄的,放肆,大胆,充斥着说不上的诱惑,道不明的野性。
推开门的白亦让所有人侧目,他勾起嘴角,用如沐春风的微笑回礼,他走的不算慢,却在路过舞池的瞬间让魏立琴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
“他是神!”这一瞬间,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中仿佛无中生有似的钻了出来,他停下脚步,再看向这些人时,顿时有了一种索然无味的寡淡。
吧台上,白亦尽心调了三杯迎宾的酒,银白色的液体,看上去像流动的汞水,带着朦胧的光,透着梦幻,引得人挪不开眼。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