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应该有不少存货吧,”晨成微微一笑,“这样,你这酒多少钱一杯?由这位魏先生请客,这几日只要你店里来了新面孔,你都请他一杯如何?”
“这是为何?”白亦不解,他看了看魏立琴,只见对方也是一脸的茫然。
“是啊,”昔酉接过话头,“这种好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我们自己喝不好吗?”
晨成轻轻一摇头,“唉,你也知道修者,那你有听过血光之灾吗?”
“你说我有血光之灾?”白亦惊道。
晨成点了点头,“那书是你的死契,也是你的生机,那老道人看到了因果,才给你留了这一线生机。”
魏立琴一阵错愕,他知道龙息山传有望寿之术,只是一个人的生死之数,往往是天机之言,绕是修者,也不能轻易泄露,心里随即嘀咕道:“难道她不怕天谴的吗?”
他对着晨成眨了眨眼,见对方并没有注意,随即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晨成也是注意到了魏立琴的状况,却只是盈盈一笑,转而对白亦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我们的约定。”
出了酒店,还没走上几步,魏立琴便忍不住问道,“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你放心,”晨成笑着打断魏立琴的话,“我说了,那只是血光之灾而已,不危及性命,谈不上泄露天机,但是你,要好好学学昔酉,你看她,从不问没必要的问题。”
说罢,还不忘捏一把昔酉的脸蛋,魏立琴瞥了一眼昔酉,心道,是个漂亮的姑娘,只是,总感觉有些傻里傻气的。
轻轻一笑,想起白亦走过舞池时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清明,抬头看了看放晴的夜空,星星点点,让人好不舒畅。
下榻酒店的灯依旧亮着,等着晚归的人,只是看上去有些冷清,孙卓坐在窗前的咖啡桌上,眸子冰冷,远远的盯着醉汹汹归来的几人。
他心里有恨,可不忍心恨昔酉,只有把那杀人的眼神投向妖娆婀娜的晨成身上。
人们说,爱不得是人生一世最遗憾的美好,因为剥了衣服的佳人,说到底只是一具被欲望点燃的尸体而已。
所以,很多人的爱只存于抬眼间的一瞬,在姑娘的一颦一笑中滋长,被牵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