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魏立琴始终没跨出房门一步,直到第四天清晨,苏贤来了,抱着一把剑,站在院门口,连眉毛上都生了霜。
晨成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稍稍出了点汗,见了苏贤,也没有说话,任他站着。老头儿皇甫纪摇了摇头,回身去了毛小尖的房间,自顾自斟了一杯茶,呷了一口,“你这小徒弟可是硬气的很啊,听说你给我低了头,连一杯茶水都要我自己倒?”
毛小尖只是淡淡一笑,但余沉微可忍不住这阴阳怪气,立即顶道:“老家伙,我也没求着你治啊!”
“嘿!你个小丫头,”说着,皇甫纪哈哈大笑起来,看向毛小尖,道,“你这徒弟倒合我胃口,不如让她跟着我学医吧,我敢保证,不出十年,她定是人间第一圣手!”
“你愿意吗?”毛小尖转头问。
“我有龙经医方!”
皇甫纪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呵,你倒是大方,连这都传给你徒弟了?”
毛小尖一眯眼,“还有合气玄法,炼玄宝卷呢,怎么,你也眼红?”
“啊……这……”皇甫纪尴尬一笑,说实话,他不眼红那是假的,可是龙息山的东西能那么好拿,连忙岔开话题道,“我是想说,门外来人了,你不去看看?”
“他等的不是师父!”余沉微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皇甫纪道。
“你你你,”皇甫纪顿时结巴起来,“你连天衍望机都传了?”
“那倒没有,她们修为尚浅,担不起这因果,只是小法,望寿术而已!”
“那我呢?”皇甫纪双眼顿时一亮,眼巴巴的盯着余沉微,“你看看我!”
“沉微,不能胡闹,”毛小尖见余沉微好奇心起连忙叫住道:“这老狗牵连一门盛衰,你不可望!”
“还有你,你这老东西,差点害了我徒儿,去看看魏立琴吧,给他说说门口的人。”
直至日上三竿,苏贤眉上的霜消了,魏立琴这才出了门,远远的望了一眼苏贤,走了过去。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