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问问我委不委屈!”
“老东西,你别说你不偷看长岁丹的丹方,委屈什么!”毛小尖一翻白眼鄙夷道。
“你……”
要这么说的话,皇甫纪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委屈,嘿嘿一笑,挠了挠花白的头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天地安然,也只有风才知道风在咆哮,从新肪谪仙居传出来的生生火的消息,像张了翅膀似的,在一夜之间便已飞遍了九州大地,一时间,东池境沸腾了,济生门门主冯准像吃了春药似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在大殿里来来回回的走着,走的叶逢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十洞天也沸腾了,王屋焦之青,这个在明初就已经封了五感七窍苟延残喘的老家伙幽幽睁开眼,就连吐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子腐朽的味道。
“师父……”清耳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老人,心头不免一紧。
“你师妹的事我知道了,是我愧对她。”
“您要出山?”
“不得不走一趟,”老人叹息道,“从今天起,你当继承我王屋道统,封山吧!”
“那您呢?”
“我要去新肪,往后就住在哪儿了!”
同一时间,委羽山凤新真人刘薄,也出现在了民京,见了周群玉,看着自己的徒儿,心里也是有一种莫名的欢喜。
西城蒋耿动了,西玄裴辅机也动了,接着,青城郑温,罗浮西门灼,句曲许仲,林屋辛之恺,括苍潘洱,纷纷如僵尸一般挺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