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扎缇死死的咬住牙关,不作声。
“大将军,素日里小将军虽然办事浑账,但您训归训,骂归骂,哪回这样狠过啊?属下跟了您几十年了,您能不能告诉属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扎缇深吸了口气,道:“谁让他惹着不该惹的人,今日这一遭他要是挺过去了就是一场教训,要是挺不过去就是他的报应。”
那日离开客栈,从大将军的态度来看,哈桑就猜测那伙大唐人肯定有什么别的身份傍身,且大将军不仅知道还惹不起,他一直想弄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可是连大将军都惹不起,自己再去招惹,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塔拉特已经是一副频死的状态,哈桑时时刻刻殷切的看着天色,盼着进间快些,快些,再快些。军医和各种好药材都准备好了,只要熬过了第三日,小将军就能得到医治了。当然他也担心小将军熬不过去,会在他床前说很多鼓励的话,激励他一定要活下来。
“小将军,你可得坚强些啊,人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就真的没了。大将军不是真的狠心,他是真的有苦衷,也不知道那些大唐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能让大将军狠心打你三十军棍,还能让小将军您受这么大的罪。”
塔拉特听见哈桑的声音,会想拳头紧握发发狠,可是他现在浑身无力,连说的狠话都软绵绵的,“是,我不会死的,我要好好活着,我肯定不会死的。”
有气无力说完这句话,塔拉特就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终于,第三天到了。
晏姐儿从母后怀里出来,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听着蝶依姑姑回话,“那个塔拉特还真是命大,三十军棍,皮开肉绽,连着发了三日的高烧都没把他给烧死,真是天不亡他啊!”
“那他的命的确够硬的。”
昭姐儿适时赞了一句,又听到蝶依继续说,“听说大将军府的军医早就待命了,还有上好的伤药,在塔拉特受伤的第三天一结束,立即就冲进了他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