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想过就像当初热依扎害她那样,算计着把东珠嫁出去算了。可是她还有个女儿阿芙提,她们母女还要在这周围讨生活,要是坏了名声,她的阿芙提要怎么办?
所以她不能这样做,但尽快把东珠嫁出去这事势在必行,就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罢了。
此时听到阿芙提说东珠偷偷跑出去,倒叫她好奇起来,立即叫来茹扎吩咐道:“刚刚东珠小姐出门去了,你悄悄跟上去,看她到哪儿去了?”
茹扎领命后转身离开,德扎与她擦肩而过,进来禀报道:“娘子,卓合拉少又在大喊大叫了,还把新分配到他屋里去侍候的女奴用茶壶给砸伤了,流了好多血。”
虽然是女奴,到底也是条人命,刻在塞娅骨子里的良善还是不允许她像古丽太太那样草菅人命,“人没事吧。”
“已经让人带下去止血了。”德扎回答。
塞娅说道:“还是请个大夫回来给她看看吧。”
德扎弯腰应下后便退了出去,她又让人把阿芙提带回去,自己则出门到卓合拉屋里去看看。
卓合拉被去了势,又被塞娅‘精心’养着,他的身体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一直虚弱得很。又因为长时间不见阳光,屋子里药味儿,腥味儿,屎尿味儿,令人十分作呕。这也令卓合拉心情阴郁极了,看到谁都是怒目而视。
塞娅已经好几日没来他跟前侍候了,再见他时发现他的眼珠子往前突了很多,就像是极力要突出眼眶似的。她嫌弃的愰了愰手,想赶走些鼻息前的臭味儿,然后装模作样的对跟进来的女奴发火,“你们是怎么侍候少爷的,这屋子里臭得跟个羊圈似的,怎么也不知道打窗户推开透透气,万一把我们尊贵的少爷给熏死了怎么办?”
女奴这才连忙去推窗,卓合拉怒瞪着塞娅,“你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如今你把持着家里上上下下,要不是你的默允,这些该死的奴役怎么敢这样怠慢于我?塞娅,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听了这恶毒的话,塞娅不怒反笑,“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