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西门冲朝西门长庚笑笑点点头,似乎在安慰他一般,转过去道:“长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长庚和长恨都是我大哥的嫡子,他们二人既然商量好了,长恨自愿让位,其他人又有何可说的?你就别再多言啦。”
西门长吟却是不服,道:“祖训是由嫡长子继位,自然有祖训的道理。我当然知道两位兄长兄友弟恭,此事眼下对我西门山庄有益无害。但从长远来看,此事一旦开了头,日后必定有人效仿。他日,若是有人暗中胁迫,那长子是不是就得乖乖让位?那亲兄弟之间是否就要手足相残?”
西门长吟这番话,得到不少人暗中点头。的确,西门长庚和西门长恨的人品大家都看在眼里,若是他们两人协商一致,长恨主动让位,也无不可。只是,此例一开,将后患无穷。谁也不能保证,他日的所有嫡子都能如同长庚和长恨一般,感情深厚,无分你我;他日,若是有人暗中胁迫,那做兄长的是让还是不让?让了,后辈子孙将代代效仿学习;不让,则手足相残,不死不休。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对西门山庄有百害而无一利。
眼下,似乎不单单是西门长吟了,便连在一旁旁观的其他西门氏子弟,甚至是西门钰,都不禁微微点了点头。
眼下虽然是西门冲的府邸,也是西门冲的寿宴,西门长恨却是没放在眼里,站起身来道:“长吟说得有理。既然如此,我可在此再向各位叔伯兄弟做个说明——西门山庄的庄主之位,本应由我继承,但我自知才薄德浅,愿禅让于我二弟长庚。日后,但我西门嫡系子孙,若自知才学有限,不愿承继家主之位,可先继位,之后再与族中长辈商议禅让。如此一来,家主之位的继承者便不得不继承家主权力,哪怕日后自行禅让退位,但就在位时的权力,又有谁敢暗中胁迫?”
西门长恨此时提出的折中之法却也可行。家主之位仍由嫡长子继承,但他若无心于杂务,不想承担这份责任,又有合适的人选,自可另行禅让;同时,家主之位仍然注定属于嫡长子,其他子弟即便有异心,也不敢妄动。
西门长吟却是摇了摇头,道:“兄长此言谬矣。我西门山庄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