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君一愣,他也时常奇怪,也曾问过父母几次,却从未得到答案。刘长春为何一直居于后山?
顾春望见他的模样,便知他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便娓娓道来。
“当年,你外公,也就是闫独亭尚在世时,曾收有两大得意弟子,一是楚逍云,一是刘长春。二人俱是天资聪颖,无论何种武学,到他们二人手中,很快便能了然于胸,甚得闫独亭喜爱。”
“你娘与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三人渐渐一起长大,你娘更是出落得楚楚动人,楚逍云和刘长春都不免对她心存爱慕,于是一齐展开了追求攻势。只是楚逍云生得俊俏,且能言会道;而刘长春却是又黑又瘦,加上性格内向,寡言少语,你娘最终还是选择了楚逍云。”
“刘长春虽已知晓,此生与你娘再无结合的可能,却仍痴心不改,终生未娶,只是呆在后山,默默地守护着她。这么多年下来,你娘自然也知道他的一番痴心,心有不忍,便偶尔到后山与其私会,算是聊做补偿。”
顾春望还待再说下去,楚香君怒道:“胡说,我娘和我爹感情甚笃,绝不会做出那等丑事。”
顾春望一愣,哈哈笑道:“香君啊香君,所以我说,你只适合做个花花公子,却不适合担当大事。我什么时候说他们做出丑事了,他们私会,也就见见面、聊聊天而已,看你把你娘想的。”
楚香君刚背负丧母之痛,又被他如此戏弄,心中怒极:“即便做个花花公子,我也是正直不阿,不像你们,尽干些丧尽天良的畜生行径。”
顾春望叹道:“你要这么说,也随你。只是,徒逞口舌之利,又算什么本事?今日,你们终将命归华山。”
便在这时,练武场中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散落在地上的铁剑都开始颤抖不已,嗡嗡作响;这声音越来越大,铁剑抖得越来越剧烈,终于,仿佛一声龙吟声响起,地上所有的铁剑冲天而起,细细数来,竟有二十几把铁剑。
这二十几把铁剑在空中围成了两个圆,一个大圆套着一个小圆,盘旋在刘长春的头顶上空。
刘长春抱着闫珊珊的尸体,缓缓站起,再看向众人时,他的眼睛,已经一片血红,仿佛正有滔天的怒意要喷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