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肇甚至在心中还有一点点的,不为人知,也不好宣之于众的小念头…
以上种种叠加到了一起,当曹休问曹肇明不明白的时候,曹肇就想当然的以为曹休是给他自己投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和借口。
这还有什么能不明白的?
骠骑是淑人君子,所以我们跟着一起胡不万年么!
明白,太能明白了!
曹休的眉头深深皱起,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若是对于经义还有什么不了解的,也可以去找元让将军…元让将军虽说身于军旅,但也饱读诗书,当有些精要见解…不明白,就要多学,多问,如此才能有所精进…明白了?
明白。孩儿明白。曹肇磕都不打一个的回答。
曹休深深的叹口气,好吧,希望你真的,明白。
曹休挥挥手。
曹肇忙不迭的就爬起来,孩儿告退。
曹肇甚至没有多去看曹休一眼。
或许多看一眼,就能看到曹休眼眸深处深藏的那些情感,那些不能明说的东西…
很可惜,曹肇宁愿多去看看吃喝,看看玩乐,看看婢女翘起的臀部,也不愿意多看一眼自家的父亲。
倒不是曹肇厌恶曹休,觉得老不死的天天唠叨,而是因为曹肇自己知道他是在敷衍他父亲,所以也害怕他父亲看出来。
但是实际上曹休能不知道曹肇在敷衍么?
曹休多么希望曹肇能够真的明白,但是最后只是看到曹肇连头都不回,像是脱缰之马一样,摇头摆尾的,带着一些欢快和轻松,离开了。
曹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
希望曹肇将来能真的明白…
但愿吧。
有闻司从事缓慢地搓动着手指。
这是他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的时候,下意识的行为。
就像是猎手发现了猎物。
这事…怎么不早点上报?!有闻司从事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
在有闻司的下首位置,驿站站长不停的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水,仿佛是要被有闻司从事的目光所融化。驿站站长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忙完了事情,就,就来了,一点,一点都没有耽搁…
可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