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歌一方面是讴歌曹叔作为周朝的司空,兢兢业业的协助周公、周成王治理初创的周朝;另一方面,曹叔像布谷鸟抚育雏鸟一样不厌其烦的教导着他的封国曹国的人民,培育良好的民风,发展农林牧业,让鲁国由贫穷走向富裕,使国家由羸弱走向富强。
有闻司从事继续说道:然以此鸤鸠之比,多类以喻曹叔。左传有曰,「鸤鸠氏,司空也。」而今之中,又有谁身为司空,类如鸤鸠一般?故而在下认为,此言非喻骠骑,乃言曹孟德是也。
裴徽吸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这曹子烈之子分别两处,若是曹之烈有所异动,岂不是…
停顿了片刻,裴徽皱眉说道,若真是如此,何以证之?
有闻司从事沉声说道:某以为,也应在此诗之中!
怎么说?裴徽问道。
「鸤鸠」也。鸤鸠弃其子,占他人之巢!便是曹之烈未言尽之意!有闻司从事说道,某以为,此贼欲行叛也!
裴徽连忙说道:使君!若是以言而论叛,多有不妥啊!言论之中,或于讥讽,或于议论,幽怨之语,激愤之词,皆不可以为罪也!骠骑律法严明,当以行而论罪!若其有逆举,方可定叛罪!
荀谌闻言,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道:文季所言,倒也中肯。确不能以言论罪。不过,若是置之不理,便是有负主公之托…不如先做些布置,以防万一…
裴徽愣了一下,使君之意,是将这曹子烈抓起来?
荀谌笑笑,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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