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但又清晰刻骨。
朝歌城里，两个秦微白的脸色几乎同时变得有些难看。
秦微白的精神力更是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姐姐？”
正在一旁教小潮汐写字的王月瞳第一时间抬起头，有些疑惑：“怎么了？”
“没事”
曦白喃喃自语了一声，不停的深呼吸。
秦微白的精神力波动的越来越剧烈，她的目光落在了小潮汐的身上。
李天澜离开已经一年多的时间。
小潮汐长大了些，如今梳着两根羊角辫，穿着干净的小衣服，粉雕玉琢，认真的拿着手中的铅笔，安静而乖巧。
秦微白怔怔的看着她，冥冥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任由内心突兀涌现的感受反复汹涌。
那是没有任何征兆的慌乱与不安，带着焦虑和茫然。
秦微白隐约之间明白了这样的感受到底从何而来。
那是母子之间的血脉联系。
因为此时她尚未完全复苏的原因，那种联系很淡。
可这种很淡很淡的联系此时却已经如此清晰，那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是风轻舞，是太昊，又或者是李东城
此时此刻，她跟自己的某一个孩子之间的血脉联系正在被一点点的撕裂，扯断，切割
身为秩序阵营的至尊，她留给自己孩子的那种秩序影响正在不断的消失。
这意味着她的某一个孩子要死了。
不会是风轻舞。
更不可能是太昊。
风轻舞已经是巅峰主宰，她的陨落有着极强的象征意义，更不可能是太昊，太昊是至尊，他一旦陨落，那种象征意义更是可以涉及到整个宇宙，寻常人或许察觉不到什么，但秦微白绝对能够发现异常。
所以
是最小的李东城？
秦微白的身体轻轻摇晃了下，她来不及去思考太多的东西，本能的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身边的曦白。
她的另一只手里出现了一把闪耀着各种光彩，流淌着无数画面的短剑。
短剑精致而小巧，始一出现，朝歌城内就响起了大量细碎的，模糊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