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臂，轻拍着梁少离，一遍又一遍。
“你没有输！”
“梁少离！你听见了没！你没有输！没有输”
“没有”
直到梁少离的身躯消散，刘梓明还在重复着
刘梓明不知道梁少离有没有听见，一定听见了吧！
他不敢想，死亡前的失败会让赢了一辈子的梁少离多难过。
他那骄傲的十七岁，以失败收尾，只是听着就让人窒息。
要是换成刘梓明自己，那他会死不瞑目的
梁少离的话还在刘梓明的脑海中回放着。
刘梓明又一次后知后觉，想到了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他说自己说的对，或许这一切都在喻言的计算中。
那是战斗前刘梓明随口的一句话
梁少离意气风发，说：“他信他的命，我不信，我只知道，我不会输。”
刘梓明随口犯贱：“那你怕不怕，这一次，也在他的算计中。”
早知道你会把我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听，我就不犯贱了。
有一瞬间，刘梓明感觉到了窒息。
那是自心脏传来的难过，或者悲伤？难以形容的情绪，只是让人感觉胸口一闷，心脏好像骤停了下来，连带着呼吸也不止住的屏住。
过了许久，才会想起呼吸，不是做作，只是下意识的，没来由，不知道为什么。
刘梓明想到画面
梁少离高举利刃说：“腌臜的畜生，也配向我龇牙。”
霸气威武。
比自己曾经想象中的“冻天封地，护我华夏平安。”那句台词更帅。
到方才的自问：“输了吗。”
也是真的。
至此，破军小队，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