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给送草的马夫结了钱,就交代下人拉去城外的种植基地,并吩咐那人让汉森做好记录,随时观测。那人虽然有些词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只要原话转达就行,这活轻松好干,关键这家主子给钱利索。
一车草才拉走,乔装成贵公子的国君来了,他径自笑道:“银老板,这里可还住地习惯?”
“你又这么叫我!”
国君:“我叫你银儿,你要生气;我叫你余老板,银盟主要生气,他说你姓银。除了银老板,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我是离王妃!”大大方方叫一声王妃有这么难么?
“叫你王妃,我要不高兴的!”国君坚持道。
这对话根本进行不下去,余银索性不接了,她进屋去忙别的事情,要看账本,要雇人,还要想办法从北境进物资,都是活儿。为了能就近管好街上的几家铺面,她特意从王宫的别院搬到宫外来,一点一点地开始做点小生意。
“听说你把我安排的守卫都给撤了。”国君跟在她身后,他就是为了这事特意出宫来的。
余银却说:“放心,你的国门口现在查地这么严,能进来的是极其少数,我爹安排了他的弟子在这周围,公行离的暗卫也在。我知道你要用人的地方多,合理调度吧。”
国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他知道她的周围有其他暗卫,可没有自己安排的人他依然觉得不安全。
他的心思余银明白,可不能接受。还有她最近盘下来的铺面,余银说:“这些铺面的钱呢,我很快就能给你钱了,栀子正在安排,百香酒楼处理好,她就会来。她可是我的一把好手,她来了别说把铺面钱结清,还定能把你的冷牙打造成一个商业帝国。”
国君笑了:“不着急给我钱。我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怕是要辛苦栀子姑娘。”
“放心,只要钱给到位,她就算把算盘打冒烟都不会喊一声累。”余银的脑海里瞬间跳出栀子拨算盘的样子,那姑娘的手法怪厉害的。
想着想着,余银突然有了另一个美妙的幻想,若是撮合栀子和国君……嗯,说不定有戏!
“对了,我已经在城里找到稳婆,过两天她就会来住到隔壁,有情况第一时间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