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屋里安静了几秒，董梦姝看着沈慕言的脸色，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静默了几秒，她轻声说道：“王爷不是已经看到了事实吗？”
沈慕言眼神里依旧是戒备。
董梦姝还是笑着：“还记得我说过，我可以救你身上的毒，但你要答应我的条件吗？”
沈慕言想到，自己的确是这样答应她的，他点头道：“怎么，王妃现在就要和本王谈条件吗？”
董梦姝点头：“可以这么理解，我说过，这件事情，王爷一定会感兴趣的。”
沈慕言冷哼：“你现在动了本王的逆鳞，你就不怕本王过河拆桥。”
“相信我，王爷不会的。”
董梦姝不再多言，周身似乎带着些惆怅。
浓黑的眉毛下，眼神也变得锐利又带着些憎恨，缓缓说着：“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要苏子营和谢晚晴死。”
沈慕言周身一震，眼神微眯，若有所思地望着董梦姝，似乎有些看不透她。
沉思了一会儿，它忽地就笑了。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几口，然后淡淡开口：“我想我身为臣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管制到皇上和皇后的生死。”
“王妃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董梦姝凝望着他，坚毅的双眸里带着一缕忧伤，红唇微启：“如你所想，我是董梦姝，也是陆雅宁。”
沈慕言听到她的话语，猛地抬起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董梦姝。
手中的茶杯咔吧一声，应声而碎。
虽然早有怀疑她的身份，不单单是一个国公府的庶女这么简单。
他是想听到她的亲口回答，可是现在他真切听到了，却有一种不真实感。
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他紧张的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
“你，你说什么？”
董梦姝说完之后舒了一口气，似乎整理好了心情，目光朦胧：“我想王爷应该听清楚了。”
沈慕言有些呆滞的望着董梦姝，深邃的黑眸里，仿佛有着宽阔的世界，令人难以洞悉。
他想大声喊着他不信，逝去的人怎么还能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