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良夜殿,冰冷,阴暗,潮湿。
一盏孤灯,照不亮所有的黑暗,也温暖不了万年不变的冰冷。
在黑暗的影子里,输光光抓耳挠腮了许久,旁边的输半夜和输三更和他们的殿主大人一样,一脸发愁的样子。
当然,输五更也在,怀里抱着一个新的葫芦,正在不舍地抚摸着。
丁七两明天就要大婚了,可这结婚的大礼,还没有想好送啥,着实让输光光着急上火。
良夜殿能拿出手的东西,都已经被丁七两玩了一个遍,要么已经被他顺走,要么已经被他玩坏,实在是没有什么能让丁七两惊喜的东西了。
“殿主大人,咱们良夜殿都被丁七两不知翻了多少遍了,多少家底儿他比我们都清楚,能拿得出手的都已经被他以各种名义顺走了,但是,有一样东西,他惦记了许久,还不曾得手。”
输半夜在旁边想了半天,想起来有一件东西丁七两已经瞄了很久的还没有得手。
“什么东西?只要能让他高兴开心的,咱就送!”
输光光眼睛一亮,只要咱们良夜殿有,那咱就送,不要舍不得,这可是小师弟终身大事,大衍宗十二殿都争着抢着送大礼,咱们可不能寒碜了。
“只是……”
输半夜有点为难了,因为他知道说出来这个东西,殿主大人说不得会赏他一个大逼兜。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还是那句话,只要有,咱就送。”
输光光示意输半夜赶紧点说,别逼老子给你一个大逼兜。
“是,殿主大人,那个,那个,小的曾见小师叔对咱们主殿门上面的牌匾很感兴趣,曾说……”
输半夜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响,脸上就挨了殿主大人一个大逼兜。
“曾说什么?那门头牌匾可是咱们良夜殿的招牌,挂在那里几万年了,怎么着,你要让老子改头换面不成?”
输光光气的头发直冒烟,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输三更赶紧把自己的身影往黑暗里缩了缩,虽然殿主大人打的是输半夜,但是,他的脸上也是火辣辣一片,因为,他想的和输半夜一模一样。
“是,是 ,是,小的知错,大人莫怪。”
输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