馏衣:“但看你为了绘里奈连女装都愿意穿,觉得你已经有足够的觉悟了,也能承受住知道真相的压力。所以还是告诉你,让你加快节奏,抓紧把她想玩的都玩个遍吧。”
义行:“为什么你的判断标准是女装……”
义行:“……说什么别留下遗憾……我怎么可能没有遗憾啊?!”
馏衣:“那就让遗憾减轻些。别像你师父一样,每天后悔。”
馏衣:“和宏也是我眼看着长大的,现在这样子,实在很心疼。”
馏衣:“……我已经帮不了他了。”
馏衣:“但至少还能帮你。”
义行:“……所以你没在他的主人被抓去准备献祭前告诉师父真相。”
义行:“为什么?”
馏衣:“因为她在几年前就意外偷听到我和家主老头子的谈话,得知了自己的命运。”
馏衣:“她求我别告诉和宏。怕和宏做傻事。”
馏衣:“你不会做傻事的,对吗?”
馏衣:“……她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还是抑制不住的害怕。尽管控制着恐惧没有说出口,却还是本能的暗示和宏,希望他察觉到什么,帮她分担这份恐惧。哪怕只是像恋人一样,给她身体上的安慰也好。”
馏衣:“但他太迟钝了。还以为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她也是很不会表达情感,一直没能主动。”
馏衣:“最后,留给两人的,只有无尽的悔恨。”
……
……
和馏衣在那天的对话,至今仍萦绕在义行心头,成为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而且,她至今都在为那天冒出的一点心思感到无比羞愧——她居然在那一瞬间,动了“逼佐知子去献祭”的心思,随后立刻陷入了震惊和自我厌恶。
我怎么能这么想呢——义行每当看到佐知子时,都会时不时想起那天的念头,并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但她想吃佐知子的雪糕的想法,就并不会让她感到羞愧了。只是不好意思提出这种想法,更害怕被佐知子和大小姐察觉到她有这个意思。
但是可爱的小姬似乎已经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