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快!”
嘭!
又是一声巨响,男人就像是等待揭牌的赌徒一样死死的贴在玻璃上。随后猛地握紧了拳头,像是真的中奖了一样说道:“可以了,父母双亡,面部百分之40的烧伤,生命学派的种子保住了。
对了,找到刚才那个帮忙的人,抹除党的动作未免也太着急了。”
“你们是重生党的?”
鱼沉安无视了周围的人群,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嗯?”
男人猛然回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你能听懂我说话?”
“我应该听不懂吗?”
鱼沉安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的人,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厌烦的神色。
“你们抹除党的不要太过分,这次的事情重生可以忽略,但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们就在智裁法庭上见吧。”
没有管鱼沉安的反应,男人说完这一番话之后转身随着人流离开了。
鱼沉安并没有管对方的警告,什么重生党抹除党,派系斗争的事情他不在乎。
但是生命学派
鱼沉安将目光转回到街道上,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孩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对这孩子感兴趣?’
‘不,我是对生命学派感兴趣。还记得那个君兰吗?一提到生命学派,她的反应’
鱼沉安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君兰才会对这个组织这么的深恶痛绝。
接下来就有事可做了啊,不然我都快无聊死了。
看着姗姗来迟的警察,鱼沉安漫步从咖啡店走出。
“提前准备一点小礼物吧,毕竟是第一次见生命学派的种子。”
“编号,所属派系,目的。”
孤儿院招收所,鱼沉安和面前的院长大眼瞪小眼。
“我没有你说的这些。”
“没有姓名?地址?你从哪来的?”
“嗯?你问的是这个吗?”
鱼沉安奇怪的看着院长,那个院长也奇怪的看着鱼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