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偏僻,又贫瘠,这里的人祖祖辈辈都在地里刨吃的,也祖祖辈辈挨饿受冻。
陈盼弟就是小河村的,她是家里的老三,前面还有两个姐姐,大姐二姐已经嫁人了,她被送到药厂里做工。
这是出去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回家,同行的还有几个村子里的小伙伴。
在药厂,她们第一次穿上新衣服,真的是新的,没有别人穿过,上面也没有补丁,干干净净的。
管事的要求她们勤换洗着,要保持卫生,她们做的是入口的药丸,必须要干净,因而她们的衣服穿了这么久,依旧是白净如初。
到村子时,正是大家出门去地里干活的时候,看到她们,有些人停下脚步,略带迟疑的问:“盼弟?”
“大伯父早呀。”
“还真是你呀,盼弟!”陈家大伯诧异的看着陈盼弟,上下打量着,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白净的女孩就是前段时间又黑又瘦的陈盼弟。
这样的女子也就在城里能看到,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有这样的女子。
尤其是陈盼弟现在见到他们落落大方,还给他行礼,弄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
“大伯父,我先回家了,等改天再去大伯父家。”
“哦哦,我也去干活去。”
等陈盼弟走后,陈家大伯摇头晃脑的往地里走,真是怪事啊,看着跟她一起的女子都是他们村的,平时见她们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别扭呀。
小土坡上,是陈盼弟的家,一个四处漏风的茅草房,这会儿还能看到她母亲坐在院子里给弟弟洗尿布。
“娘!”女人抬起头,看到不远处的陈盼弟,惊讶的站起来,手足无措。
“盼弟回来了,快,快进屋,外面冷。”其实屋里也不比外面暖和多少,中午太阳正大的时候,在屋外反而比屋里暖和。
进了屋,女人本想让陈盼弟坐下,可是打量一下家里,只有两把破矮凳,要是坐下的话,衣服肯定要脏的。
以前的时候,脏了也就脏了,反正本来也不干净,再多点土也看不太出来,也不在乎。
现在不一样,陈盼弟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