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礼貌回应：“程总监，顾总两天前出国了，归期还不确定。”
程妍向助理道谢后，压下内心的诧异，面上依旧云淡风轻。
她决定从周稷那里问清状况。
她快步来到周稷办公室前，抬手敲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而入。
周稷看到她，微微起身，笑着打了声招呼。
程妍顾不上客套，单刀直入：“周特助，我刚听说顾总出国了，你知道他去了哪儿、大概多久回来吗？项目上有些关键问题，只有他能拍板，我得心里有个数。”
她眼神坚定，语气平稳，竭力表现出一副纯粹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想让旁人看出她内心的焦急。
周稷眉毛微挑，还是能察觉到她语气中的焦急。
他如实告诉她：“顾总临时有事去国外，顺便休息几天，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他没说。”
程妍几乎脱口而出，“什么事？”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不迭补救：“我的意思是，是不是项目上的什么事。”
周稷轻轻摇头，否认道：“舒小姐，哦，也就是顾总的女朋友，最近在国外有个学术交流活动，顾总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
他没把话说完，可话里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程妍一怔，脸上的表情僵住，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原来是这样，麻烦你了，我再想想办法。”
说罢，她礼貌点头，转身离开，出门后那伪装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脚步也不自觉地沉重起来。
周稷叹了口气。
他看着程妍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感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程妍还是放不下顾淮。
周稷只盼着这次的合作项目早点结束，这样程妍也能离开顾氏。
总比现在这样低头不见抬头见要好。
毕竟，感情的事强求不得，一直陷在过去，对谁都不好 。
出了周稷的办公室，程妍整个人魂不守舍。
她低着头，脚步虚浮地往前走，根本没注意前方的状况。
“砰”的一声，她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