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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请了假,本打算第二天一早直接去学校上课,结果昨晚折腾得太晚。
不出所料,没起来床。
等她睁眼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糟了!”
舒念猛地坐起身,后腰却传来一阵酸胀。
“嘶……”她疼得倒抽冷气,双手下意识扶住腰,后知后觉想起昨夜顾淮扣着她手腕……
卧室门适时被推开,顾淮端着早餐倚在门框,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舒同学这是要上演‘鲤鱼打挺’?”
抬眼瞥见顾淮,舒念一脸幽怨幽怨。
她抓起枕头准备砸过去,见他手里端着早餐,于是作罢。
“都怪你,也不知道节制点!”
他将粥碗搁在床头柜,俯身时衬衫领口露出几痕淡红,嗓音低沉而暧昧:“我记得昨天晚上,好像某人一直说不够……”
顾淮话音未落,舒念瞬间伸手捂住他的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不许说!”
她气鼓鼓地瞪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昨夜被诱哄着卸下防备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回。
分明是他在她耳边低哑呢喃,蛊惑的话语混着灼热呼吸,搅得她方寸大乱。
“明明是你……”
舒念刚要反驳,却被顾淮趁机扣住手腕,温热的唇擦过她指尖,惹得她猛地缩回手。
看着男人眼底得逞的笑意,她懊恼地往被子里一钻,闷声嘟囔:“老狐狸……”
“狐狸,我承认。”
他故意咬重尾音,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掌心缠绕,声音低沉得带着蛊惑,“但真的老吗?”
说着又凑近几分,鼻尖几乎要擦过她滚烫的脸颊,“要不要……再验证一次?”
舒念顿时僵住,耳尖通红,她慌乱地往床角缩了缩,连声音都带着颤:“我、我认怂还不行吗!”
瞥见床头闹钟的数字,她突然弹坐起来,抓起枕头砸向顾淮,“都怪你!害我迟到了。”
顾淮单手接住枕头,慢悠悠将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昨晚就帮你请过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