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奇书啊!草民的《全芳备祖》与他们差之万里。”陈景沂老泪纵横,心潮起伏。
“陈耆老此言差矣,您乃当世之陈旉,耕作之经验、之技能无出您右者,大宋的土地还待您老领着大家去耕作呢。”
“祖王爷太高看草民了,草民这些年来,本想补正《全芳备祖》,奈何精力不足,日间劳累田间,天黑即困,然此些奇书,让老朽又有了力气。老朽保证三年之内,等到这些作物大丰收大种植时,老朽的补正也将完成。”
“好,那咱们就约定三年为期。”赵德芳正色道。
两人当即相约。陈景沂将三本书小心翼翼揣进怀中,平复了一下心情,“祖王爷,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耆老尽管说。”赵德芳道。
“陈空崖是老朽的堂孙,苏锦娘是我们江口村隔壁村的。”接着陈景沂把为两人做媒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是好事,本王赞成,你把苏郎中喊来。”赵德芳痛快答应。
苏父正在人堆里忐忑不安,听到祖王爷点名见他,慌忙上前拜见。
“苏郎中行医乡里,治病救人,仁心仁德,还为大宋培养了一名医术很高的女军医,非常感谢。”赵德芳拱手道。
苏父想不到赵德芳对苏锦娘如此高看,赶紧道:“小女学艺不精,还是祖王爷指导的好,还有所赠药方,万分感谢。”
陈景沂终于知道了苏父口中的贵重之物是什么,他摸了摸怀中的三本农书,心里倏然平衡。
随后赵德芳当场让王清惠书写好定亲帖,盖上印章,这让两个老家伙激动万分。
“回去给两人说,本王再放他们几天假,你们可以先把订亲事敲定了,等下次回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