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走吧。”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咱们是兄弟。”
“那你倒是说啊。”
“我说,你可不许笑我。”
“我什么时候会认真去笑你的?”
何留方前去冰箱将啤酒全拿出来,加起来也就五六罐,石屹实在期待何留方如何在两年时间里挣到钱的。
他看着准备讲述的何留方,何留方则不慌不忙打开一罐啤酒递给石屹,接着又自己打开一罐,他说:“杜晓丹确实是被我气走的,你确定不安慰一下她?”
“不用,她会自己好的。”
“说你深情,对偏安确实好,说你无情也没错,你对别人确实足够无情。”
石屹不说话,但他的目光好像在催促何留方讲述他逃婚后去做了什么,何留方撞了撞桌子,之后咕噜咕噜喝完一罐啤酒。
他的记忆回到两年前。
何留方逃离婚礼现场后回到昆明,换了手机号码,也不想被人联系上。
他来找跟她谈了几年恋爱的女人,那女人是个寡妇,还带着前夫的儿子,他的加入让女人受了很多亲朋的冷眼,前夫的儿子也不喜欢何留方。
寡妇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跟何留方分手。
可何留方不愿意,他决定闯出一片天地,有了钱就能自己说了算了,所以他努力挣钱,但四处碰壁,钱真的不好挣。
人压抑久了就孤独寂寞冷,下班后何留方垂头丧气走回出租屋,还一边留意熟人,不能让熟人看见。
这种日子一眼看不到边,看不到希望,他捡起大树营扔在地上的小卡片,之后打电话过去。
被call的女人让他先负责五百的押金,何留方直接付了一千五,他说要安排三个,对方以为何留方是个财大气粗的老板,所以便真安排三个人过来。
被修理一顿之后,何留方一脸满意,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催促他要钱,何留方却死活不付。
不是他不想,而是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三个女人找来大哥打了何留方一顿,打完还要求他赔钱。
讲述到这里,何留方停下了,石屹说道:“怎么停住了,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