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分清理想和现实了，留方，而且最近也在努力，过一段时间创业，还需要你们支持呢。”
“你要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业吗？”
李芊芊好奇，问道：“你想创业，干哪一方面？”
何留方说道：“我觉得小说更适合你，你看啊，我和芊芊姐给你投钱，你获得流量之后，会有更多人看到你的文章，到时候你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文笔获得读者的。”
石屹摇头：“那不一样。”
“你这人就是说不通透是吧，我们就是让你走得更顺畅一点嘛，也不是一直帮，成功之后还得靠你自己的真本事留住读者。”
“我还是想自己努力挣扎，但创业确实是我想做的，想很久了。”
李芊芊追问：“到底哪方面？为什么没听你说过呢？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