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屹说道：“当然，我不是只提出问题而不解决问题的人。”
李芊芊眼里满是期待。
一个浪漫主义因为生活慢慢被现实主义招安而提出的创业项目是什么样的呢？李芊芊对此充满好奇，何留方则神情自若，他坚持什么样的人就该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干这个人会干，能干的事情。
这叫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应该也是大学分专业的原因之一。
石屹说道：“我之前其实有做过一份商业计划书，没带在身上，我只能直接跟两位投资人讲了。”
两人纷纷表示无异议，尽管何留方并不认为石屹能做成，但还是得出于礼貌的去倾听。
得到反馈的石屹继续讲起来，也不去管饭菜冷热，因为他吃饱了：“我已经吃饱了，所以我讲的时候你们边吃边听就行。”
何留方应道：“放心吧，这不用你提醒，我们会的。”
李芊芊也点点头，石屹讲道：“在做商业计划书之前，我做过一件事儿，旅游的那段时间。”
“我去过很多城市，一方面当然放松旅行，另一方面就是去看那些城市的房价，中介市场，以及劳务派遣中介。”
“市场上，大部分房产中介收的中介费都是成交价的两个点，劳务派遣与那几个求职平台都有合作，上面的信息又假又乱，被叫去面试的求职者耗费大量时间还不一定能得到工作。”
“这是初步了解的痛点，我又做了问卷调查，关于中介费降低的看法，以及市场多出一个降低中介费后他们的看法。”
“我整理了好几个数据。”
“采样的总数为五千，45的人认为中介费收得不合理，认为劳务派遣公司太坑，浪费太多时间。30％无奈接受安排，15不会一次妥协，但没其他法子。还有55，分两部分，23通过朋友过去找工作，32％选择自己去找工作或者其他。”
何留方打断道：“明明是房产中介和劳务派遣两个业务板块，你这数据太乱了，没有说服力。”
李芊芊说：“不然你不说数据，直接说你怎么解决市场上存在的问题吧。”
见李芊芊为石屹说话的何留方说道：“芊芊姐，你这偏袒也太严重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