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后,气的他砸了办公室的烟火缸,不停声咒骂这该死的女人。
言昶馑在办公室却笑出了声。
这段时间,顺心事多,看什么都顺眼。
好心情直到谯松走进办公室:“言总,收到消息,上官修今天的飞机,从澳洲到京城。”
“他怎么来了?”言昶馑倏然坐直了身,这是走漏了风声,他闻着味就来了?
不行,不能让上官修见到钱一一,那是扯不完的烂账,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想到孩子,言昶馑心里就委屈,他和钱一一本是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的青梅竹马,硬生生的现在俩人都分别有了其他人,和孩子。
妈的,言昶馑砸了办公室的烟火缸。
谯松吓了一跳,老板情绪一直很稳定,再难的事,再危险的境况都泰山崩顶不改颜色的,怎么一听上官修来了京城就绷不住了?
言昶馑左想右想没有完全之策,当务之急是遮掩钱一一的行踪。
他看着谯松:“去,覆盖钱家人出行的监控,加大人手,控制钱家人出行,严密监视上官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