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醉毫不留情地扯下他的伪装,笑容嘲讽:“你要让我相信,哦,也不是不行。”
她盯着凌云烈由羞愤转为惊喜的脸:“我现在,就让人,把海兰铃带进来。”
“你,当着我的面,同她说此生复不相见。”
小样,跟我逼逼叨叨这么久,一句海兰铃都不提。
如此避重就轻还不明显?
凌云烈踌躇半晌,长叹一声:“依你便是。”
赫连醉笑了,是不是觉得说句话只是做点表面功夫?事后解释就行?
她拍了拍手,示意新晋司马管家去将不知道在哪的海兰铃带过来。
司马管家嘴唇嗫嚅半晌,最终一言不发,领命离开。
凌云烈意识到仿佛有什么不对。
赫连醉歪着头,示意他坐下来一起等。
她还好心地将青石桌椅上的雪水融化了。
凌云烈屁股刚挨着板凳就猛然站了起来:“不对!你不能将她带来!”
赫连醉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喝茶。
凌云烈这才想起,三皇子府已经被设了阵法,能带到他面前的,只有血脉逆流而亡的海兰铃!
“想起来啦?”赫连醉眼皮都没抬一下:“还以为你俩情比金坚呢,结果就这?”
她喝完茶,将杯子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
凌云烈身上的伤还没好,此刻气急攻心,猛地咳嗽起来。
“你不能……!!”
他踉跄地跪倒在地,唇角溢血:“……铃儿她,何其无辜……”
这话戳到了赫连醉的笑点,她身形一僵,肩膀微微颤抖,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笑得不能自已,捂着笑痛的肚子缓缓转身,眼里却是森寒一片,如头顶垂下的利剑剑尖,闪烁着寒光。
“你放任海兰铃装绿茶陷害我,她无辜?你享受着我家族给你带来的便利,端起碗、放下碗都在骂娘。”
“你觉得你拿捏我了,是不是。”
赫连醉直起身,脸上表情莫测:“宠一个贬一个的感觉是不是很好?两个女人都要仰仗你脸色做事,为你要死要活,是不是很开心?”
“本君看过那么多狗血剧本,脑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