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人不止来了一次。
不是第一个来，也不是最后一个走。
但是频率飞快。
一晚上就跟折返跑一样。
中间有段时间还在他不远处的隐秘位置藏起来，观察的同时也在录像。
重点是。
这几次来回，包括现在。
这个男人的脸，都不一样！
这些人没有魔力是肯定的，现在技术也还没有发展到两秒换脸的技术，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人皮面具。
是不是真的人皮不好说，但是这个面具也太真了。
不用喝药就能变脸，他想要。
就是这个身材。
哟！
还有缩骨功呢？
被祁晏x射线易阳的目光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男人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
祁晏收回眼光。
“哦。没什么。看你帅。行走江湖只有艺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们喊我拖把就行。大叔怎么称呼？”
一个胖子。
一个拖把。
男人的笑难以言喻，只是听着祁晏的话他倒是很顺利的开了口：“我是导游，你们喊我小方就行。”
祁晏和无邪异口同声：“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男人：“……是方正的方。”
祁晏和无邪同时失望：“哦。”
男人：“……”
md。
这两人怎么回事？
按照调查，王胖子很会搞冷笑话，无邪天真单蠢，祁晏人狠话不多。
怎么现在这两个都这么……
难不成和他一样，人皮面具？
想着想着，眼神不经意扫过两人的脖子和领口的位置。
见三个人交流完，剩下的人好像才注意到一样，一个接一个的上来跟两个人对话。
或者说，跟无邪。
那是一个热情四溢。
那些个小姑娘和小伙子就差贴无邪身上了。
啧啧啧。
“咔嚓。”
祁晏拍下一张照片，满眼欢喜：“发给二大爷，又是一笔外快！果然还是卖兄弟来钱更快……你说是不是，小方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