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自然而然问道：“怎么说？”
塌肩膀本来没想解释，但是看无邪一心还是想进张家古楼的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说了出来。
“我说的强碱蒸汽，是指有人在触发机关后，强碱入水，最后形成蒸汽从机关口逐渐渗出，渐渐填满整个古楼。
但是你说的那个人遇到的机关，应该是我和我遇到的，是同一个机关。
触发机关后，会有强碱蒸汽直接喷出，只要一瞬间，被喷到的人，就会直接融化成血水。”
而塌肩膀为什么没有化成水，不是跑得够快，就是位置比较靠后，躲过一劫。
但是也沾上了不少，所以成了现在这种样子。
祁晏问了一句，“你的肩膀，是被强碱融化的？”
塌肩膀冷着脸，没有说话。
祁晏撇嘴。
凭什么无邪问什么，他答什么。
他问了，就装哑巴。
这什么世道？
祁晏转头，却发现无邪竟然满头大汗，双眼无神，像是努力在回忆什么。
但是脸上的痛苦又分明是想不出来。
他一拍无邪的肩膀。
“！”无邪吓得一个哆嗦。
祁晏皱着眉，“你想到什么了？”
无邪没说话，只是闭着嘴。
祁晏觉得如果不是无邪迟来的青春期终于姗姗来迟，就是他想到的事情，和在场的人有关。
而这个人，自然就只能是一个人。
塌肩膀。
祁晏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无邪却突然抬起了头。
他死死盯着塌肩膀，“当年，考古队抬着一批棺材，进了十万大山，张家古楼。”
塌肩膀自顾自道：“你们既然想去救人，就自己去，找死也和我无关。”
无邪却不管不顾，问出了最后一句……
“你们运的，棺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