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觉得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二哥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七哥对峙。”
贺九思说着风凉话,接过管家奉上来的茶喝了一口,咂咂嘴,“二哥是充军饷把家底儿都掏空了吗,这种茶也好意思拿出来待客?”
管家脸色顿时一黑,这可是上好的大红袍。
雍王没理他,若不是贺九思自己提要求,他都没打算让管家奉茶,闻言冷声道:“比不得九弟的承明殿,一茶一饮皆比照父皇的份例。”
贺九思心说怎么你嫉妒啊,嫉妒就对了!酸死你!
嘴上故意挑拨:“二哥是在埋怨父皇偏心吗?”
雍王把嘴抿成了一条线,暗骂这小畜生果然没安好心,开口闭口都在给他挖坑。
“本王岂敢,九弟不要信口雌黄。”
贺九思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凉凉道:“我谅二哥你也不敢,承明殿的吃穿用度再怎么出格那也是父皇允准的,你若在宫外私自比照享用,那就是谋逆了。”
雍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满腔愤懑,下逐客令:“九弟还有事吗?无事的话就请回吧,本王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送了。”
贺九思用不着他送,抬屁股掸了掸袍子,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大步流星地离开雍王府。
雍王望着他趾高气昂的背影终于忍无可忍,扬手把他喝过的杯子扫到地上,咆哮:“来人!把这把椅子给本王丢出去!”
下人们忙不迭跑进来收拾,管家呵斥他们动作快些,凑到雍王身边小声安抚:“王爷息怒,为那等不入流之人动气不值当。”
雍王血气上涌怒火难消,胸腔起起伏伏好一阵才冷静下来,开口:“老九虽不着调,但从不用捕风捉影的事来激怒本王,老七一定有问题。
去查!本王倒要看看,他打着本王的旗号究竟都干了什么好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