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竞天提醒道,萧果果这才回过神儿来。上前托举着秦楠放置地面,扶着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
“你不用担心,她只是昏迷并无大碍。”
慕容竞天安慰的说道。
“你是慕容竞天…多谢!多谢!今日若不是你出手搭救,我这姐妹就要危险了。”
当下萧果果已经反应了过来,她将昏迷的秦楠靠在怀里,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子感激的道谢。
对于任晨和慕容竞天的关系她们都是知道一些的,而萧果果与慕容竞天同是天之院的学子,平时也互相见过,只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
“慕容竞天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刘哲佯装愤怒,实则内心发怵,惊惶不安。
慕容竞天瞥了她一眼,心中冷笑。
早先慕容竞天便发现了他们,最初还并未在意,可好巧不巧刘哲提到了任晨。
“连你主子都要让我三分,你敢对我直呼其名?”
说罢慕容竞天右拳紧握,绿色光华流转。
霎时那捆着刘哲的藤蔓快速紧缩,勒的他全身骨头咯咯作响,皮肤泛白毫无血色。
有一根藤蔓更是从他裆下穿过,勒的他直翻白眼。
“慕容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刘哲认怂慌忙大叫。生怕下一刻自己做不成男人。
“你与任晨有仇?”
慕容竞天走到刘初哲身旁,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地上被藤蔓五花大绑的刘初哲问道。
“我…我实力不如你,被你抓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是上报学院还是要我的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哲疼的缓了一口气,虚弱的再补充道。
“我只是闲着无趣,想寻些刺激。听说任晨嚣张无比,谁都不怕,我特地来给他个教训。”
其实他说这话并不是真的想要慕容竞天对他这么做,他只是觉得事到如今,东窗事发,自己唯有做替罪羊才不会有更大的麻烦。
做出这样的事,天洲学院顶多将他除名而已,但要是自己跟学院道出是谁派他来干这样的事,只怕不但自己要死,连自己的家人都会受到株连。
“你这个无耻之徒!到现在还嘴硬。你下流杂种。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