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辰连忙横臂格挡，管家那看似不算壮硕的身材竟有着巨大的力量。
他感觉双臂像是被疾驰的卡车正面撞击。作战靴在地板上擦出两道焦黑的痕迹，足足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手臂上传来的阵痛足以让他判断出，眼前的这个管家，同样是经过了机械改造的机器人，而且机械改造程度远超先前那两个傀儡。
他那看似柔软的皮肤下，恐怕连骨骼都替换成了高强度军用级合金。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管家卡洛的笑脸忽然阴沉了下来，“是为了外面那些莫名其妙失踪的家伙吧？”
“我们确实是为了失踪案而来。”琛辰盯着管家卡洛的动作，开口问道，“不过，现在我有个问题。”
“问吧！”
管家优雅地放下双手，仍旧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你们这样……还能算是人吗？”琛辰看着眼前这个与真人几乎无异的“机器人”问道。
“哈哈哈~怎么不算呢？”管家发出一声诡异的颤音，竟连天花板上的吊灯也震得叮当作响，“尽管我的身体完成了改造，但我仍然拥有原来作为人的意识。”
“小伙子，你知道忒修斯之船吗？”
“假设有一艘航行了百年的古船，船员们日复一日地为它更换上新的零件。最后一块旧木板被替换掉，这艘船还是原来的船么？”
琛辰皱着眉没有回答。
“答案显而易见，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
卡洛笑眯眯的往左迈了几步，灯光在他身下投出三道交错的阴影。
“尽管这艘船的所有零件从里到外都更新了一遍，但它仍然是叫原来的名字，仍然是由原来的船员们驾驶着，有着与最初的船同样的目标，这艘船就还是原来的那艘船，不是吗？”
“你听——”
卡洛将手掌贴在左侧胸膛：“心跳声还在胸腔里跳动，血液仍在血管奔涌，这副身躯不过是换了更坚固的船板。”
“听起来很有哲理。”
琛辰随着管家卡洛的步伐也往左侧迈了几步，并示意秦心跟紧自己。
“我现在更好奇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外面最近的连环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