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让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沉声反问,
“你们有什么资格带走她?”
anderson喜怒不显于色,透过黑色墨镜仔细打量这个尚还年轻的男人,
“那你有什么资格留下她?贺先生,她现在尚还生死未卜,这一切,不都拜你所赐?”
“你给她带去的伤害,比我们多得多。“
“你给了她爱,又收了回去。亓祁多么天真的一个孩子,以为许诺过便是永恒,殊不知人心易变,说爱她的人,转头就能爱上别人。”
“所以,你没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我们,你也不比我们高尚。”
贺清让面色如纸般苍白,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无情地利刃无刺向他。
他没有心脏病,可想到亓祁,他的心总是会一抽一抽地疼,甚至连呼吸都在痛。
贺清让知道,他阻止不了anderson,他说的对,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