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考完研的那天夜晚,男生告诉林鹿说要回老家了。他还是想去过着安稳的日子,想早点结婚生子。
那天晚上,我和林鹿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聊了很久后,我们很默契没再说话,只是在电话里一起发呆。她感伤她的喜欢,我难过我的考试。我和林鹿一直都是很坚强的人,我们都不怎么哭。哪怕再难的时候,也会死掐着手掌不让眼泪掉下来。因为我们从小就知道,眼泪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她没有哭,我也没有。
第二天,男生约林鹿见面。林鹿说,她应该会永远记得,在那夏日的傍晚。她与他坐在校园的草坪边。
一把长椅两个梦
少女的梦在浩瀚星辰
少年的梦在情意绵长
他们默契的谁都没有最终挑破薄纱。就这样,一个去奔赴他的前路,一个去追逐她的愿想。
这是我第一次听林鹿说喜欢,也是第一次知道喜欢原来也可以默契地放手。原来,也是这么酸涩。
现在这份酸涩化为了难过,在她的心间提醒着她——她喜欢他。
那拂过我面颊的春风啊
你能不能告诉呢喃的燕子
请掩藏好我的爱慕
千万不要告诉他
为我保留最后一点的体面
很长一段时间后,我问过林鹿。你遗憾吗?她想了很久很久,我看到她眼底盈然的泪光一闪而过,然后恢复平静,回答我:“只是欠缺点缘分罢了。现在呀,放下了。”、
那是我对喜欢最为直观的印象。喜欢好像掺杂着现实的作弄,也许它还满含着哀凉与遗憾。
那我呢?
我对林是是何种喜欢呢?
我发现我每次见他都是欣喜的,这种欣喜像是小学时终于做完作业能去玩的欣喜,像是很久没喝奶茶偶然来一杯甜甜的珍珠奶茶的欣喜,像是在抑郁难过时的一顿火锅的能抚慰我的欣喜。我向来是一个迟钝的人,如果这样那一定就是喜欢了。
我会在路过他的学校时紧盯门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