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赖皮的笑凝固,他搜索枯肠也想不透这是何意。颜砌从宁所长手中接过这项目后,就一天比一天古怪,他和笑年锦是这一年才来的,但连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的老科研人员,哪怕是各区组长也不知道一星半点。
他们甚至不知道有这个项目的存在,陈一和笑年锦是接受到上级命令转来这里,上级只说了会有个项目转接给他们,其余什么都没说。陈一心痒,越不让他知道,他越想知道。
“到底是什么?”陈一打破沙窝问到底,他不顾违反约定的后果,颜砌的模样实在令人心悸,最主要的是他从未有过的想要知道,知道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想知道。
“看看你,你迷糊了。”颜砌看向他的目光不想看着一个人,那是一种蔑视。“你还不行。”
陈一到底是发现不对了,他是军人,他服从命令,不该过问的事不问,不该听的事不听,意志坚定,但刚才他却像冲昏了头,只凭着感觉做事。这个感觉不对,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也快猜到了吧。”颜砌意味不明,他只留下这句断句似的话就转身离去。
陈一浑身的汗,他不寒而栗,能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思想,无声无息的致死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