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笑年锦你不该这么做。婚姻会拖累你。”
“我不在乎,我想和你一起,一个小家就足够了,我会尽力成为你疲累时的避风港。”……
姜怀玉残忍冷酷,她没有任何感情,决绝道:“结婚,找别人吧,我可从未当真。”她拉开笑年锦温暖的手,触摸冰冷,空气凝固化成刀锋,凌迟的酷刑让人无法忍耐。
“你清醒了一辈子,怎么犯了糊涂。”
笑年锦眼眶通红,他不敢置信,他钟爱的人居然这么冷酷。
“是你招惹我的,你怎能这样啊,你…怎能如此对我。”
“抱歉,我不喜欢束缚,婚姻就算了吧,你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再说吧。”姜怀玉点了支烟,情绪激动的笑年锦没注意到她的颤抖。
“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为了你…为了你…你知道我干了什么,我去办了产夫证,你怎知我不愿意。你愿意我我也愿意,你!”他哽咽地说不出话,控制不住地摔门而去:“我去冷静一下,不然我要骂你。”
房间冷了,姜怀玉那双眼在呛人的烟雾中是那么冷寂。“你打我、骂我也比这让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