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你父亲的病现在不归我这管了,你去楼上找蔡医生
他现在是负责你父亲的病,哦谢谢,这不说我都忘了,穆言顷说过他给我爸
换了个医生,上了楼找到那间屋子我敲了敲门,门里边传来一声请进
听到这两个字我按了下门把手走了进去
进屋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医生,个子高挑。五官俊朗,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那里
屋里有一个病人
他还和病人开着玩笑,身上也没有那刺鼻子的消毒水味反倒是有股淡淡的香味
香水的味道很特殊
很好闻,他把那个病人送走后看向了我坐那别站着
指了指他桌子前面那个椅子
夏婉柔声开口
我是夏柏松的女儿我想问一下我父亲的病怎么样了,我知道你是谁
你就是“穆言顷说的那个傻女人”
小顷也开始说瞎话了
明明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夏婉没说话
你别被我吓到了我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人
尤其是知道了你是小顷说得那个人,我就更比较放得开了!
你别见怪!小顷那天到我这说有一个傻女人
的父亲在这里住院本来他想给转院的
后来想起我在这家医院临时帮忙,就把你父亲的病和我说了
让我给必须治好我还想能是什么样的傻女人会让小顷开口和我说
让我来治
你和她倒是有几分相似,
夏婉明白他说得是谁
不逗你了和你说说你爸的病!他的片子我看过了问题不大
就是现在颅脑还有血块没有排干净,一周之内要是没有自己排干净的话那就要做一
个小手术不过不用担心,只是帮他把血块排干净
你父亲自己排干净了这个手术自然也不用做了
先和你说一下让你知道了解一下,心里有个底
那个势利眼的老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给你父亲的手术做的很成功,唯一不足就
是不够干脆,略有可惜!夏婉看着他说话的语里很老成
要是我做这台手术是绝对会非常完美的,说到底还是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