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愤怒伤感吧,倒也没有,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江稚鱼更有趣,更迷人将几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是了,基地本就是他的地盘,江稚鱼和她那个所谓的小队之间微妙的关系自然难以逃脱他的眼。
江稚鱼也知道这个道理,也就没有刻意隐瞒,既然景亭序想知道那她就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让他看。
看谁玩得过谁……
江稚鱼和尘述分别之后找到几个士兵询问景亭序的下落,那士兵认得江稚鱼,老老实实的说了。
景亭序回来之后直接就往住处的地方走了,说起来士兵还有些惊奇,这次景长官回来之后竟然什么善后工作都没安排,直直就走了,这次工作狂长官啥也没说还真是不寻常。
江稚鱼也许知道景亭序反常的原因,想到那个可能,她不禁有些有些心虚的朝士兵笑笑,又向他们道了谢就匆匆去找景亭序了。
果然,景亭序一个人坐在她的门口前,低垂着眉眼,双手交叉在腿间,浑身萦绕着阴沉的气息,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绝对不是很很好。
虽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表面,他还是维持着一位得知被未婚妻绿了的男人的隐隐愤怒。
江稚鱼小心翼翼的靠近,景亭序感受到却没有反应,她只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头,“景长官,你挡到我家的门了。”
景亭序蓦地抬起眼,眼中有些不可置信,像是在控诉江稚鱼回来之后对他第一句话竟然就是这个。
“你没有其他话想对我说吗?不解释解释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景亭序确定她就是和某个男人待在一起,并没有遇到危险,才会这么说。
江稚鱼抿抿嘴,只好解释道:“我治疗完大家之后觉得无聊,就到处走了走,没想到遇到的变异植物,被刺伤昏迷了,醒来之后就回来了。”
这番说辞可真是漏洞百出啊,稚鱼。
在江稚鱼说话的时候,景亭序已经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试图找到她身上不同的痕迹。
那条裙子还真是和早上穿的那条一模一样,可惜,还是露出破绽了。
景亭序盯着她后腰那块看,果然,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