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队只开到了贡嘎山山脚一处荒原,就无法再往前了。
巍峨雪山,皑皑金顶,山间乱石堆叠,不见绿植走兽。
“婉莹,蜀山在贡嘎山上面?”
从早上舔着脸蹭陆婉莹的车以后,重珩就一直握着对方的手,根本收不住那一脸贱笑。
“是不是该放手了,这一路手都快别捏断了!”
陆婉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其实我也不知道蜀山到底在哪儿,爷爷也只是接到通知,让我们在这里来集合。大概会有专门的人来接吧。”
见他根本不为所动,拿手跟个章鱼爪子一样,陆婉莹也就由他去了。
“还不下车,是准备在车上过夜么?”
车窗外,白洋一脸嫌弃。
有一种自己家的猪被别家的好白菜哄走了的感觉。
“那么早下车干嘛,这里人影都没一个,下来吹风啊?”
无奈,重珩只得撒手下手,为陆婉莹扶着车门,满嘴的不乐意。
“小珩,来日方长,蜀山是真正的古武门派,咱们还是恭敬些好。”
陆城岳一大早就看出了端倪,再经与陆婉莹确认,虽然觉得没有达到最优选,但还是很高兴。
当爷爷的跟当爹的不同。
当爹的最开始看到女婿,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当爷爷的则是乐见其成。
所以他连称呼都变了。
“陆老说得对!”
相比对白洋的语气,重珩对陆城岳的态度,可谓谄媚。
逝者如斯,他们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上午,转眼,已是黄昏。
好在,重珩未觉寂寞。
他心里很清楚,陆婉莹这样的大家族长千金主动靠近自己,一定是有所求的。
但他已经很满足了,纵享此刻,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婉莹,冷不冷?”
陆家车队中自然是有后勤的,此刻他们正坐在荒原上临时搭建的营地里。
篝火旺盛,餐饮俱齐。
陆城岳一直在跟白洋套着近乎,而重珩则是凑到陆婉莹这里献着殷勤。
“没事,我不冷。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