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傅绍言淡声道,刚好入户门的方向传来声音,恰时地给了他理由结束了这个让他并不想继续下去的话题。
“怎么了?”把箱子的拉链重新拉好,傅绍言拖着东西走向门口,没等看清那里的情况就早早听到一个苍老中略带尖酸的女声清晰地传来——
“这家的姑娘怎么了?”
“你是……”傅绍言望着门外那位面部皮肤干瘪的像橘子皮的女人,脑子里随即出现出了一个名字。
“你是闫洁的母亲成红花?”
被叫出名字的成红花闻声一震,似乎是意外于自己现在这个看热闹的身份还能被人清晰点名。
傅绍言眼看着那张尖刻的脸瞬间变得紧张,明白了这是对方在为案子的事敏感呢,于是赶紧露出他那个极具迷惑性的笑容,上前一步出了大门。
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人家好容易肯露面,傅绍言又怎么可能不抓住机会和对方好好聊聊呢,所以他赶在成红花开溜前先一步走出门,站在了对方跟前,微笑着和对方打了个招呼,“阿姨好。”
可别小看阿姨这两个字的威力,礼貌的称呼再加上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傅绍言瞬间就把成红花的戒备心敲碎了,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收起眼角因为紧张而扎堆的鱼尾纹,侧身朝傅绍言的方向使了使劲,再投过来的目光也不像才见面时那么的戒备和紧张了。
“你也是警察?看打扮不像咧……”从农村进城这么久,成红花的口音依旧很重,每次开口都带着浓浓的乡音。
傅绍言听着对方说话,脑子里搜罗着方言的出处,嘴也没闲着,微笑着作答:“我算警察,也可以不算,我是那种给警务工作起辅助作用的警察。”
云山雾罩的解释成红花虽然听不懂,但见傅绍言那和煦好说话的态度,这位一惯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的老太太态度上也有了变化,左右扫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那些动不动就逮着自己问话的小警察后,这才大手一伸,直接把傅绍言拽出了门。
“瞅着你不像那些警察那么烦人,我问问你,这家住的那个姑娘呢?是搬走了吗?”
“大娘,您和她很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