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了郑植那么久的难题就被傅绍言这么三两下的攻克了,也是让屋里几个支棱着耳朵的小警员感慨的都想鼓掌了,知道涉及案情的问话是不可能杵在门口进行的,近门的几个人也都识趣的四散开,给拖着箱子往里来的傅绍言还有跟在他身后的成红花腾的。
伴随着一阵轱辘滑动的声音过后,成红花被傅绍言安置在客厅靠厨房这瞥的一个二人沙发上,开门见山道:“阿姨,我想问问您,除了闫洁和你儿子外,你还有没有别的孩子?”
成红花不是第一次被要求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当满怀希望的她听见傅绍言这么说的时候,那张充满期待的脸瞬间就晴转阴了。
“怎么又问这个?”她沉着脸,布满皲裂的指头闹情绪似的互相挠搓着,可质问发出去差不多过了能有半分钟,也没等来被质问人的一个回答,老太太虚眯起眼睛又把坐她对面的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圈,这才缓着气答了句:“我说了多少回了,我们家除了闫洁那个死丫头加上我儿子,没别的孩子了。都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生了几个我会不知道吗?”
说完又顿了顿,呼了一口气后才又反问道你们为什么总揪着我有几个孩子这样的问题不放,“难不成你们怀疑我生了个犯罪分子然后有意替他掩护窝藏他吗?”
傅绍言念书那会儿出于兴趣还研究过微表情方面的知识,此时刚好就派上了用场,他一手托住下巴,表面上看过去像在认真倾听对方的话,实际则是逐帧地分析着成红花说这些话时的面部表情,比如在说死丫头三个字时眼角变深的鱼尾纹以及提到儿子时嘴畔一闪而过的笑意,和从郑植那里拿到的结果一致,闫洁的这位母亲好像真的没有说谎……
可如果她没说谎,那这个藏在对面那栋楼里的宵小又是怎么做到在留下闫洁的dna样本的基础上杀了这么多人的呢?
陷入沉思的傅绍言不自觉将脸调到客厅那头,越过被搬成斜立角度的衣柜,他看着窗外蒙蒙晨曦中逐渐初具规模的楼宇,慢慢梳理起脑子里的思路。
想得出神的时候,身后的卧室里忽然传来一阵惊呼。杂乱的呼吼惊动了成红花,原本还一脸不耐烦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