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时的高夏是否还能像现在一般依旧能够怀揣着一颗初心。
现在的他虽然在余华宗那样的一个大染缸里，却并没有被染去自身原本的光辉。
林言辞能感觉到，高夏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相比其他人而言，他更有生的气息。
晏殊原本还是在因为林言辞摸了高夏的头而暗自生气，但见林言辞走过来就想立刻离开，但他还是忘了身边还有三个人，刚迈出去一步就被揪了回来，还刚好和林言辞打了个照面。
“师尊。”四人行礼，但晏殊始终没有把头抬起。
“怎么不到里面去？”林言辞问。
谭亓拱了拱晏殊，但晏殊还是没有回答，林言辞明了，说：“下次想看，到里面即可，这里学习不到什么。”
晏殊抬头看了看林言辞，说：“师尊。”
“怎么了？”
晏殊顿了顿，仿佛在心中将一句话重复了几百次才说道：“师尊，我没能夺魁，你惩罚我吧。”
“既然你在屋中闭门不出好几日我想你应该是想到让我如何惩罚你了吧？”林言辞玩笑道。
晏殊闻言脸涨的通红，这几天自己在房间里想的都是自己和高夏比到底输在了哪里以及林言辞会怎么惩罚自己，由轻到重一个不落，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该得什么惩罚最合适。
晏殊摇摇头，林言辞说：“既然没有想到，那便功过相抵了吧。”
“功过相抵？”晏殊很是疑惑，问：“可是师尊我哪来的功？”
“自然不是你的，前五甲中，你的师兄师姐占了三甲，这便是功。”
“可是这和师姐师兄们有什么关系？”晏殊连忙问道。
谭亓将一条胳膊搭在晏殊肩上，说：“你是我们的师弟，怎么就没关系了？”
“可这毕竟只是我自己对师尊的承诺。”
“可我们对师尊的承诺便是不对你惩罚啊。”唐柳说：“难道你想让我们违背承诺？”
“什么时候？”晏殊心中更是不解，明明自己对师尊说这件事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啊。
宋玉“咝”了一声，故作回想道：“大概是谭亓拉着我们去偷听师尊教你弹琴的时候吧，总之我已经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