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地吐了一口烟,烟雾朦胧了视线,使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几步之外那个仿若在青烟中起舞的人。
叶青阑垂眸不语,静静地为薛靖淮跳了一支舞,周遭一片死寂,空气中唯有衣袂翻飞的摩擦声,似乎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叶青阑身段极好,一袭青色褶子,水袖翩然,动静之间,薛靖淮觉得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青阑,你过来。”薛靖淮把烟掐灭,笑着向他招手。
叶青阑眉目含情,只看了他一眼,便乖顺地向他走来。
走到跟前,薛靖淮伸出双臂搂住了叶青阑的腰。
只堪一握的腰身,手感却十分紧实,叶青阑顺势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四目相对,薛靖淮发现他早已褪去平日那副清冷神情,眼神火热,像要把他即刻焚为灰烬。
叶青阑还是不言不语,薛靖淮伸手摸他的脸,没来由地想起一句诗,春情只到梨花薄。
胡思乱想着,他的手愈发不安分,粗鲁地挑开叶青阑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跟了我吧,我护着你。”薛靖淮呼吸粗重,咬着叶青阑的耳垂说。
叶青阑扬起了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子,那里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隐约可见脆弱的青色血管。
【尺度原因欠奉】
一个吻结束,薛靖淮心满意足,看着叶青阑被亲得微微红胀的唇,掏心掏肺地表白:“青阑,我可真他娘地喜欢你,你是毒药。”
叶青阑淡淡地笑了,不说话,双手攀住薛靖淮的脖子,欠起上身,在他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这一吻,触感却是异常的冰冷,激得薛靖淮身子一抖,猛地睁开了眼睛。
视野的模糊感消失之后,他瞬间明白过来,亲吻他额头的不是叶青阑的唇,而是叶青阑手中冰冷的枪管。
黄粱一梦。
今夜月色皎洁,透过落地玻璃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月光里一脸冷酷地拿枪抵着他脑袋的叶青阑,才是真正的叶青阑。
待到反应过来,薛靖淮头皮都要炸了,凉意把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枪,却被枪口更用力地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