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你自己不敢出屋吧?一出屋,袁大人那帮就惦记收拾你?”
朵儿意思,你就身在魔窟,还不忘做神仙梦。
“不是怕?这个世间最难管理的,就是人心。收拢管理,会有人心不服,在你内部使绊,与其防他,不如让他自由。”
汪瑞觉得管不了的不管,让其咎由自取。
“让他自由,恐怕豺狼的自由是吃掉羊”朵儿笑着讽刺道。
“是啊?若放他一马,互不干涉,各自活各自的,他又抖擞想占山为王。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硬是拐弯抹角的想吃掉你,往自己身上贴。”
汪瑞觉得即使恶有恶报,但是有些因为看不见轮回,所以猖狂。
“世间有几人,像你看得透的,都看的是表象,被信口雌黄给蒙蔽了!”
朵儿的意思压迫久了,就不懂压迫。
“人这一生最难得的是恪守本份,可恰恰就是这种人,一点也不好找”
汪瑞觉得自己的好,在整体环境中,简直就像讽刺。
“说得再多或许也不如佛祖说的,该写的天经地义都写尽了!剩下的对你一言不发,无语。我突然想问你,我的病,大夫出去和你怎么说的?”
朵儿说着说着,想起问自己的病来着。
“挺好的,但不得不告诉你,你一直生气说我不碰你。可是今天大夫说,怕你伤口开裂发炎,那样怕危及生命。”
汪瑞提心吊胆的样子,露着尴尬的眼神看着朵儿说。
“不要再说了,离我远一点!”
朵儿听了,突然皱起眉头,扭过脸,对墙说。
“你的思想刚才说的不是挺通透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深陷进去了。”
汪瑞立马好言相劝,想让朵儿想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