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娘也不懂,生完你那阵,就知道奶疼,幸好被你觉慈姨发现,不然就会烂,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和娘有缘分了呢?只可惜揉晚了,里面还有一个硬块,每动一下,都会闹心的疼。”
铺锦紧赶慢赶,又来到了麦田,开始捡起来。
路过低头的英姐,看见了,忍不住地说。
“你还捡啊?弄个孩子连哭带嚎的,图意啥呢?这孩子也是抗造型的。我说你就是太老实,把那爷们惯的”
英姐的话语,像是在为她打抱不平。
“哪有那么些好,等着我拿,轮也不知道轮多久”
铺锦认为苦我不吃,让谁吃,谁能受得了。
“合适过,不合适不过,过就像个过的,不过你再找,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能穿衣吃饭,找他干啥?”
英姐像是看不过去,教铺锦新活法。
“让谁给孩子当后爹,挑个臭够,摊上那个亲爹都白废,还指望挑到死,能找个后爹比亲爹强。再说哪有那么多时间纠结啊,有些事,也不是想管就能管得了的,没轮到头上,怎解其中滋味。”
铺锦觉得靠山万一山倒,靠水万一洪水。说来说去只有靠自己最把握。在没有靠到别人之前,只能先靠自己。
“你当初干啥了?附近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那样,没人给提亲,咋轮到你这么好的姑娘身上,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
英姐像是埋怨,里面又多几分可怜。
“当初贪好,了解的都知道缺点!就这个是媒人说的如想象的美好,给骗到手的。也是该着,所以人不要太贪好,表面看挺好,说不准是火坑。”
铺锦边低头捡着边忙说。
“死犟死犟的!那样的男人就不过,那上赶子的那邻居!就跟着他得了!还躲着人家,真是贱命。我看不下去,先走了。这都啥年月了,你慢慢遭罪吧?”
英姐说完,急忙离开。
铺锦知道,走了一路,让人说了一路。有的说挺可怜的、有的说还去啊、有的说看着可真难……
尽管别人有心,但这份罪还得自己尝。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只会徒增伤感。
还是低头默默的干吧?天知